26 August, 2008

Scones 英式烤餅(這次是真的)

因友人G一家回台前來訪,準備簡單迅速的英式烤餅招待。左邊是一般口味,通常可塗果醬、加鮮奶油;右邊是鹹的起司口味,單吃就不錯。記錄一下我用的食譜:

【材料】
Butter 50g
Self-raising flour 250g
Baking powder 2 tsp
Caster sugar 30g (For cheese scones, replace the sugar with 125g grated mature Cheddar cheese and 1/2 tsp mustard powder)
Egg 1
Milk 150ml

【步驟】
1. Flour + baking powder + butter, rub with fingertips until mixed. Stir in sugar (or cheese + mustard powder).
2. Egg + milk, bit to mix. Add to flour mixture to form a soft dough.
3. Roll out the dough to about 1 cm thick, cut into the desired shape. Place on baking sheet. (Sprinkle grated cheese on cheese scones.)
4. Bake in a preheated oven at 220℃ for about 10 minutes.

這個比例感覺不會太甜或太油,質感的軟度也不錯。下回該試試全麥版。

21 August, 2008

瑞士捲 Swiss Rolls

今天上午,樓下來了一卡車的瑞士捲(巧克力與薄荷口味),有三個壯丁忙著搬到前院停放。想來房東家裡有很大的冰箱吧。
Chocolate and mint flavour. I bet the landlord got an enormous fridge.

12 August, 2008

歐威爾的部落格與往事一件 Orwell’s Blog and an Old Story

八月九日,D傳來email,內容簡短,只說發現了一個網站,附了網址連結。我連過去,先看到網頁標題THE ORWELL PRIZE以及一張黑白大頭照,照片讓我想到Orwell指的或許是那個寫《動物農莊》的喬治‧歐威爾。不過這標題是什麼意思?D要我投稿參加什麼比賽嗎?版面安排的感覺很像blog,事實上一篇篇的文字就是以日期排列的。我很自然的開始讀當天的文字(後面是我的翻譯):

在車道旁的花圃捉到一條大蛇。長約二呎六吋(76.2公分),灰色,只有腹部有黑斑,背面只在頸背處有個狀似箭頭的圖案,延伸到背部。不確定是不是寬蛇(一種毒蛇),記得寬蛇是有個比較寬的箭頭圖案。捉牠時不想過於鹵莽,所以只從最尾端拎起來,如此牠雖然可以轉過頭,卻還咬不到我……

這段捉蛇記把我帶回1993年夏天。那時我和D在墾丁南仁山中,自願協助熱帶雨林的植物相調查計畫。山上當然各種各樣的蟲蛇都有,而自願協助計畫的都是愛好自然的大學生,工作偷閒時不乏有人抓蟲抓蛇來玩。或許因為如此,那天正好只有我和D一起走回工作站,忽然在路旁看到一條小蛇的蹤影時,我們便躍躍欲試起來。不,更精確的說,是我們上前觀看,然後D慫恿我捉牠。這條蛇,說巧不巧,我認為是昨天才剛看人玩過的茶斑蛇,只是稍微大一點點。茶斑蛇屬於黃頷蛇科,無毒無害,而且我昨天也才從朋友手上拿來把玩過。所以我這笨蛋經過慫恿,便鹵莽地伸手去抓了。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出手抓蛇(目前為止也是唯一一次),大概所有該犯的錯誤都犯了吧,總之下一瞬間,我看到的畫面是這條小蛇的頭釘在我的右手食指第一與第二指節的側面。喔喔。當時的感覺,與其說是被蛇攻擊的驚愕,不如說是敗給了蛇(或自己的愚蠢?)的羞愧……

因為認定茶斑蛇並沒有毒,所以心中也沒有太緊張,只是遵從一般的原則,盡量從傷口處把血擠出來,然後左手捏著自己的右手食指(想像中可以減少蛇毒的蔓延——如果有毒的話),繼續走回工作站。路上遇到主持調查計畫的研究生,D告訴他們我被蛇咬了,他們反倒緊張起來(而且我的食指也確實開始腫起來),迅速決定開車送我到恆春的小醫院——於是展開了可能是我這輩子最有鬧劇效果的一小段經歷。在恆春醫院見識到台語說得非常棒的西方傳教士醫生,他說他沒有血清,所以建議我去比較大的醫院,於是大家又連夜把我送到高雄醫學院。那時距離被咬已過了五、六個小時了吧?兩個年輕的實習醫生,可能一定得對我做些什麼處置,卻又不知該做什麼好,於是他們決定按一般的原則,盡量把附近的血擠出來——他們開始用刀片在咬痕附近再多製造幾個傷口,然後很努力的擠血。其實如果我是被毒性較高的蛇咬到的話,那時毒液早就已經環遊世界一週回來了吧,我哪還可以從圖鑑上指出犯人是誰(其實是我自己,可是圖鑑上沒有我的照片)。不過想想他們那麼努力,就沒說什麼了。然後他們為我注射了血清(因為不知道是神經毒還是出血毒,所以也不清楚後來他們倒底注射了什麼針,或許兩種都有吧),並安排在醫院觀察一晚。這也是我第一次在醫院過夜。那好像是個專門用來觀察的臨時區,有十幾二十張病床,人還不少;據說在我之前,我那床位、隔壁床位及對面床位的人,分別是被青竹絲、龜殼花等咬的。這樣說來我被咬的「等級」實在很低哪。記得當時的一個感想是:原來日常生活中,會被蛇咬到的人還不少。

一夜無事(除了被刀割很痛以外;我已經分不清楚食指的脹痛到底來自蛇咬還是刀傷),第二天回到南仁山,卻又被強制遣返台北,似乎連飛機票都已經訂好了。想想如果我是主事的研究生,大概也會這麼做吧。一方面當然是因為發生意外,最好還是在家人身邊接受妥善照顧,可是另一方面,或許是想把這笨蛋趕快送走也說不定,以免再生事端。回台北後,焦急的家人又把我送到醫院,急診之後還有一次門診,已經記不得急診做了什麼(但幸好沒有再受刀割),倒是記得門診時,醫生護士很主動的跟我說台語——大概他們認為北部不會有人被蛇咬到,這個一定是南部來的吧!(雖然蛇是南部的沒錯。)

手指頭的腫脹大概維持了十天,比較嚴重的時期,腫得像香腸,手指完全不能彎,消腫之後,還刻意運動指頭復健。復原後的手指外觀正常,只剩下淡淡的刀痕至今可見……。雖然那時我們都相信茶斑蛇無毒,但為什麼還是有這些反應呢?黃頷蛇科的蛇很多種,有的種類確實有些毒性,或許不能排除咬我的確是毒蛇的可能。另一個常被拿來開玩笑的說法是,或許當初咬我的那條蛇沒有刷牙吧。

以上就是我和蛇的往事。比起歐威爾與蛇的相遇要曲折得多。

回到開頭。D給我的網址確實是「歐威爾的部落格」,只是刊出時間比原作晚七十年。把作古作家的日記以現代blog的方式發表,的確是個有趣的點子,也讓人再次看顧時代的變化。我本來就頗欣賞歐威爾的隨筆短文(例如他身為反殖者在殖民地尷尬處境的Shooting an Elephant、拿抽煙的花費來說明看書很划算的Books v. Cigarettes)。還曾幻想過自己的英文寫作如果能達到他的水準就好了(再過十年看看吧)。以後大概會不時過去看看他的日記吧。

所以,D那語焉不詳的email到底是想告訴我什麼呢?
我於是回了信:請問你要給我看的是什麼?蛇嗎?
她回:咦?蛇?那是喬治.歐威爾的日記啦……(然後就再也沒提到「蛇」字了。)
所以這傢伙在傳網址給我的時候,根本沒看正文的內容嗎?她對於蛇和我和她自己的關係完全沒有意識嗎?
Oooo well. 不要說是我自己想太多。

05 August, 2008

訪客(續)Visitors (Episode 2)

前天斷斷續續下著不大不小的雨,晚上熄燈前,發現天花板上又停了一隻螽斯,而且這次是隻母的。
這下可尷尬了,因為前幾天還向前一隻公的螽斯說他待在這兒會「找不到老婆」,沒想到隔兩天就來了一隻母的……。不過那時因為要就寢了,沒多理會。第二天早上醒來,沒看到蹤影,猜想或許已經找到門路出去了吧。
直到昨天晚上要睡覺前,才又發現她還在我家哩!這會兒可不知道該不該說「妳如果一直待在這裡,會找不到老公喔」……。
今天是雨天,所以就隨她高興待著。事實上,2005年七月底來我家的母螽斯,共待了12天,而且還是在我家找到配偶的。至少短時間內不會餓死吧。如有後續發展再說。

01 August, 2008

雲中的月亮的背影 Solar Eclipse

10.21am, Hove, England

今天有日蝕,最高峰約於英國的上午10.15分左右,在英國只能看到偏蝕。事前看氣象預測,天氣並不晴朗。
沒想到的是,今天的雲層卻在拍照上幫了大忙:因為可以經由雲的遮擋,直接用肉眼看太陽,也可直接拍照!(喔,鏡頭前還是隔了層太陽眼鏡的鏡片。而且當然還是得等適當的雲經過,太厚或太薄都不行,所以拍了十張左右才等到一張清晰的。)
這次的偏蝕比起2005年10月3日的更偏;本來也想尋找自然界中的針孔程像,看看光斑的形狀有沒有明顯的改變,可惜完全看不出來。

兩週後的滿月也會有月蝕。在歐洲,上半夜就可看到,台灣則要等下半夜。屆時再看看有沒有辦法拍到照片……。